賈卡鐸神父於1926年1月辭去團體的財務主任,前往羅馬,被委任為那座新會院的院長。會祖不是不知道教會法典的規定及賈卡鐸神父的個性,但賈卡鐸神父仍舊是單純而柔順的接受這任命,如同接受其他任何的職務一樣。
雅培理神父沒有經過羅馬教區的許可,就派遣弟兄到了羅馬。賈卡鐸神父晉見阿耳巴主教為了前往羅馬需要出離教區的許可,之後到了羅馬,請求在永城內獻祭的許可,當時教會當局以為是為了完成學業的暫時居留,等到發現時已經太遲,且對賈卡鐸神父的評論不利,指控他有嚴重違規的行動。
賈卡鐸神父的個性膽小,以為要受嚴厲屬分,他必須承認沒有准許在羅馬開設會院的文件。當時的羅馬代理樞機公署秘書巴思古齊主教,寫了一封信給阿耳巴教區的雷主教,因藉此事件,這位善良的巴思古齊主教有機會認識賈卡鐸神父,並開始尊重他、盡其所能地幫助他,在他身上看見一個屬於天主的人、單純質樸,令人讚美。
此時的聖保祿會隸屬於教區,會祖繼續要求賈卡鐸神父要設法向聖座求得「贊成法令」,為使聖保祿會能有屬於教宗的修會名號。「公教雜誌」主編的羅沙神父見到賈卡鐸神父整個人所透露的純潔、舉止循規蹈矩,立即全心支持協助他,並在晉見教宗時,不合常規的大膽地提出希望這修會成為一個直屬教宗的修會。
賈卡鐸神父為達成會祖的目標,曾做多次旅行、以各種方法尋求各方支持、忍受許多恥辱、做更多的祈禱,他以超性的眼光來看修會獲得的批准,並非只是法定的一個形式,而是一次上主的祝聖,是天主聖神給這個修會的會憲以及所擔負的使命,蓋上了印。
賈卡鐸神父和順的任由長上派遣,他毫無狡猾之氣,使人想到他生來沒有原罪,這是令人欣羨的優點,或許,這是雅培理神父的先知性,知道教律的規定,需耗費時間,拖延他的計畫(或者說是天主的計畫),而讓賈卡鐸神父先到羅馬,因他有此能力與他人協助,使修會批准、初創會院,若換成會祖自己,因個性急躁也許更不利事情進行。賈卡鐸神父在羅馬初創會院的艱難,也因為他較沒有組織的能力,困難帶動初成立的會院,以致不如會祖所期待的擴展及鞏固。
「十分忠信」的賈卡鐸神父與「敬愛慈父」的會祖雅培理神父,長期以來一直有不同的看法,而且始終沒有改變。有一玻璃窗的事件:雅培理神父想要在大堂後方的玻璃窗鑲上繪有聖保祿宗徒偉大作家的傑作–致羅馬人書,使進堂祈禱的保祿會士不斷想起聖保祿宗徒的榜樣及自己所負的使命,要毫無保留的獻身於出版善書的使徒工作;而賈卡鐸神父卻偏重於藝術觀點,要把繪有聖保祿在天受光榮的玻璃方在該處。當時,雅培理神父在阿耳巴,觀點佔優勢,第一次大戰後,因要重新裝上拆下的玻璃,此時則是賈卡鐸神父在阿耳巴聖保祿會院的院長(雅培理神父在羅馬),正好利用此機會取得如所企望的。
另有,阿耳巴的祭台位置的不同意見,使兩人之間維持數年靜默且有禮的時間:雅培理神父從未說過一句話、或有什麼行動,已表示他藏在內心的思想;賈卡鐸神父常不厭其煩地一再嘗試,想使會祖到正祭台獻祭,而雅培理神父總有辦法避開。好似這是情事發生在兩個啞巴之間一樣,但是,當「十分忠信」的賈卡鐸神父不在阿耳巴時,這位「敬愛慈父」的會祖雅培理神父多次自動前往正祭台上獻祭。
雖然彼此的意見不同,但仍彼此在一起合作、尊重與敬愛,為了在天主內的計畫,使修會不斷的成長。
(黃豔青修女——弟茂德‧賈卡鐸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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