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四年,當我們從特里艾斯德去南斯拉夫邊境的高利濟亞城外。
好多堂區沒有神父,一個神父輪流照顧二十多個鄉村。
由於沒有神父,我們有一個星期沒有領聖體。諸聖瞻禮那天,我們決定到鄰村,知道神父正到了那邊。
我們在早晨三點帶了書和行李動身。一路遇到大雨,我們全身淋濕像魚一樣…我們還是準時趕上彌撒。
我們跪在聖堂最後一排,從我們的衣服上淌下水來,腳下成了小溪。
我們在神父講道時也跪著,因為是用斯拉夫語我們不懂。
彌撒畢,我們去問候本堂,可是他卻對我們保持距離。
於是我們去拿那幾包書—被水淋得走樣了—,為了帶到一個我們認識的女老師那邊去,可是老師也拒絕,因為在講道時,神父說不要買我們的書,也不要幫我們的忙。
那時義大利人和斯拉夫人關係不好,許多斯拉夫人蔑視我們。本堂曾說:「諸聖節每一個人要留在家裡。」…「你們去公社! 」我們試圖去訪問幾個家庭,介紹我們的書,可是人們服從本堂的指示,連門都不開。
我們餓著肚子走向另一個村莊,在雨中既濕又冷,霧也很大。最後,露出了一線陽光,看到遠處我們要去的村子覺得有安慰。我們找到一位年老的本堂神父,他收留我們,立刻生了火讓我們取暖烘乾衣服,他請我們用晚餐,並有愛心地給我們住宿。
第二天書的推銷還差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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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五年七月我們到了岡波巴少省的山上小村。
一天早晨,在參加了彌撒後,我們動身想及早到橄欖山莊去,依慣例帶了好幾包書。
路中遇到大雨,身上完全濕透了。我們繼續前行,走了一段路發現走錯了方向。轉回頭走上了一條土路。
到了村子,走到神父住所,無法福傳,因為我們羅馬的修女剛訪問過這村子,而我們卻不知道。本堂的嫂子對這事斥責我們。
一身汗水,重拾書包再到另一個村莊去。在走了幾個小時的路,拖著疲倦的身子,從早上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吃,希望受到接待。可是到了神父宿舍,教友正在為本堂神父的過世而祈禱和悲慟,他的遺體正躺在靈堂內。
當然我們無法留在辦喪事的村子裡。
我們再拿起行李,帶著留下的一些體力,去一個有一千個居民的村莊。到了那邊,問本堂神父,他不在。因為他的姊姊去世了,他去奔喪了。
忍耐吧! 把行李放在村裡的藥房內,從下午四點到六點三十分我們訪問家庭。我們向修院的修女們請求住宿,遇到院長神父,他看我們全身淋濕了,訓斥我們「沒有頭腦」。這一遭遇加上一天所受的,我們高興我們的使徒工作是由犧牲和挫折組合的。
我們於是熱誠地在修女們的小堂中祈禱。
雖然我們一天沒有吃東西和受寒,卻沒有感冒。天主喜歡有信德的人,補充我們的可憐。要使徒工作有效果,要求有犧牲…那一天真的犧牲不少。
(摘自《在世界各地》——上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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